深度睡眠【BDSM/强制】_Cater-83 他引发了一场光辉灿烂的殉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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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83 他引发了一场光辉灿烂的殉葬 (第1/2页)

    白桉完整的话,被不受控制地颤抖,拆解成短句长词,空气中囊括着压抑到极致的情愫,潜移默化地腐蚀了词句的血rou,又将每个字拆解成了锋利的笔画。

    这些笔画,乱了一团,扎在了一起,聚出了带着尖刺的沉滓,乱七八糟地塞进了白止卿空缺的心脏,撑开了未曾疗愈的伤口,涨出了鲜血,带着灼热的温度,似是要将伤口煮沸。

    一汩接着一汩,先是流淌出一池封闭声音的潭塘,将白止卿积储在心中的话静音;后又演化成一域禁锢步伐的泥荡,将白止卿悬滞于半空的手定格。

    白止卿的掌心还留存着白桉混着血的泪,他的指尖顺着残存着白桉温度的方向延伸,却只触碰到了黑色风衣纷飞而起的腰带。

    陆骄缓步走向白桉,他退去了手枪下膛已经空掉的弹夹,随意地扔到了一旁,精钢质地的壳子将大理石的地面砸出了均匀的细纹。他目光一刻不曾离开角落里略显狼狈的两人,手起手落间,已经将新的弹夹推了进去。

    “真是好一场感天动地的主仆情,白桉,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陆骄一边说着一边拉动枪膛,抬起手腕,轻巧地指向白桉的方向,手指扣在扳机之上待发。

    白桉的身影倏然消失在原地,残影闪过,速度快到无法用rou眼捕捉,这样不加节制地爆发身体机能,让打入穿骨针的关节处的伤口,激荡出了黑红的血,一路滴滴答答,将白桉行动的轨迹暴露无遗。

    陆骄将地面上的血迹收在眼底,嗤笑一声,侧过身,轻而易举地避开颈间一道凌厉的杀意。他无法确定白桉身形的具体位置,却可以沿着血花绽开的方向,预判白桉的走势和攻势。

    在下一个破风声响起之时,陆骄将枪口对准了身后的盲区,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呃唔……

    白桉的身影出现在陆骄落枪的位置,他持着骨刃支着身侧的桌子,低低地喘着气。饶是已经竭尽全力去避开子弹的轨迹,还是因为穿骨针的原因慢了半拍,子弹擦着白桉的腰侧而过,带出一连串血珠,自腰后炸开。

    “桉儿——!”

    白止卿的瞳孔微缩,下意识地呼声脱口未出,只是他还未撑起身子,便被一阵更大的力道禁锢在了原地。

    陆骄直接闪身出现在白止卿身前,单脚踏上了他肩颈的伤口,眼中流转着危险狠戾的光。在白止卿的闷哼中,缓缓抬起了手中的枪管。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被白桉收在眼底,他单手收紧了风衣垂在腰间的腰带,堪堪止住了子弹穿体涌出的鲜血,剧痛再次袭来激得他眼前一黑,只是他顾不上消化这样的伤势。

    房间的时间像是停止了流逝,白桉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沉下了心。他在肺叶抽搐带来的低喘,和骨骼碰撞引发的剧痛间,仔细地分辨出了属于白止卿心脏搏动的声音,破开了违背生理的限制,从原地暴掠而出。

    陆骄已经听到了身后的破风声,但他还是眯起了眼睛,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扣在扳机之上,阴沉道。

    “白董,一路走好。”

    在陆骄扣动扳机的一瞬,白桉出现在陆骄身侧,用右手直接扣住了陆骄的枪管,带着枪管向上弯折,在陆骄尚未反应过来之时,用左手钳制住了手枪的枪套筒,靠着掌骨的结构力生生抵消了手枪的出弹时的后坐力。

    枪管内发出一声巨大的嗡鸣,地板带动散落的玻璃碎片一齐震颤。

    陆骄使用的手枪是柯尔特M1911,半自动的制式手枪经过了多重改装,褪去了一些传统意义上的缺点,但其中的利用后座完成射击的原理却始终不曾改变。

    白桉用左手固定住了套筒,导致柯尔特在发弹之时无法完成后座,弹壳躺在套筒内卡住了枪管,在清除弹壳之前,甚至无法完成下一次击发。

    白桉以一己之力,暂时废掉了陆骄手中的致命的武器。

    但是,子弹离膛的劲道,没有因为无处转化的后坐力消散,而是化为骇人的炙热,将整个枪膛烧出了诡异的高温。白桉扣着枪管的手被这样的温度烫得一片通红,细腻的掌心布满了连城片的水泡,另一只手的掌骨也因为对冲作用力而碎裂,不堪重负的抖着。

    “你——!你怎敢?!”

    陆骄低吼出声,眼底迅速染上了不甘的猩红。白桉的方法成功率极低,并且杀敌八百自损一千。这样不要命的打法,让陆骄心有余悸。他扣动扳机的手也受到了同样的波及,指尖被枪管烫得褪了皮,掌心的皮rou也被震得绽开,淌出了血。

    “在你问我这样的话之前,我也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白桉一边说着,一边从身侧的衣袋里重新拿出了那把骨刃,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任由他骨骼和血rou在皮下相互缠斗。他用已经碎裂的掌骨握住那柄骨刃,像是沾染了刀锋之上淬过鲜血的寒凉,澄澈的眸子里笼罩着汹涌的恨意。

    似深渊,似黑洞,似能吞噬一切的核心。

    他持着骨刃,在陆骄的震惊和不解中,没有任何预兆地袭向他的颈间,冷冷地甩出一句掷地有声的责问。

    “你们陆家,怎敢伤我先生?”

    陆骄堪堪错开了白桉手中的刃,向后翻去,立刻用另一只手去褪掉枪套筒内卡壳的子弹。只是白桉的身影如影随形,紧贴在他身后。

    陆骄没有想到,白桉在钉入穿骨针之后,还能有这般骇人的力道和惊人的速度,甚至不给他留下一丝喘息的机会。

    “白桉,穿骨针入体,你这样的打法能撑多久?你不要命了吗?!”陆骄的低吼裹挟着一见了然的嫉妒。

    “你该关心的是,我这样的打法,你能撑多久?”白桉的身影再次从陆骄身后闪出,刀刃划过他咽喉的皮肤,引出一串扬起的血珠。

    再一次勉强避开白桉的攻击,陆骄喘着气抹了一把颈间的血痕,一路暴退,攀着扶手翻上了办公室的二楼,趁着这个间隙清除了弹壳,重新拉上了枪膛。

    陆骄从不是平庸之辈,他是人类法则之下的骄子,是涤荡过深渊、闯荡过黑暗的毒蝎。身为陆家的暗部,他逃脱出了被人利用的不幸,甚至反制了令他不幸的源头。

    命运的强者从不相信什么所谓天赋,在他靠着刀和枪,杀出一条沐浴阳光的路,他不顾一切地迷恋起力量。他是实力之上最狂热的教徒。

    陆骄是暗支的领主,他被风暴予以重任。他靠着自己的力量获得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仰望,用自己的力量换取了陆阳的纵令和青睐。

    这一切是他所求,亦是他所惧。

    因为,他知道,命运对待它的宠儿,也并非一直慷慨。陆骄那双企慕太阳辉光的眸子,在见过科尔切斯特一抹银白色的身影后,永恒地熄灭了光彩。

    在见到桉的那一刻起,他心中便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这些命运赠予给他的,名为“力量”的慷慨,终会收回。他用力量所获得的一切终会消失。那些曾经令他觉得幸福的光影,在他失去力量后,终究会成为令他不幸的源泉。

    这个道理很简单,生来便没有的天赋,这辈子,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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