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睡眠【BDSM/强制】_Cater-56 他不止拥有一个信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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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56 他不止拥有一个信徒 (第2/2页)

世界的喧嚣。

    快速下坠划破的风吹散了白止卿共享给他的体温,但他却没有迷惘失落。

    桉在白止卿的怀里,感觉自己融进了这万丈高空,被天空云海簇拥,被无尽温柔包裹。

    心脏轻盈得快要跳出胸口,带着灵魂一起,在他的身体里欢呼。

    沉睡了二十一年的灵魂在坠落中剥离了尘封的壳,它挣脱了科尔切斯特被宣判的命运,在桉的身子里舞动,在陌生的土地上逃逸,在四千米高空的世界之巅脱缰。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来自白止卿之外的温柔,来自白止卿之外的轻松。

    这个世界在拥抱他。

    白止卿贴在桉的身后,感受得到桉震颤的心跳声,他反手拉开了身后的伞包,滑翔伞砰的一声在他们的上空展开。坠落的速度疾速下降,归于和缓,耳边喧嚣的风声也安静了下来。

    “止卿!止卿……!”

    桉回过了神,却激动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一声一声地唤着白止卿的名字。他的心里像炸开了一朵烟花,笑意从嘴角而上在眸子中荡漾出涟漪,拨动着里面跳跃的光,恣意任性,明媚绚烂,这是一个少年该有的热烈。

    白止卿笑着,抽动手中的控制绳,倾斜滑翔伞,带着桉的身子在空中将打了个圈。脚下的土地旋转了起来,桉的身子绷紧了,惊呼一声,眼睛里的光却更亮了。

    “怎么了小月亮,你怕了?”白止卿宠溺的笑溢了出来,轻轻地吻了吻桉的发丝。

    “我才不是怕!”桉的声音清脆雀跃,他像个孩子一样伸着手去触碰身边的每一朵云,轻轻摆着和每一只海鸟问好,在空中比量着地面上如蚂蚁一般大小的车辆。

    白止卿看着他这副模样,眼眶再次湿润起来。他用力地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甲刺入皮rou的痛将他拉入云海涯的斗兽场之中,电流在体内肆虐的痛刻骨铭心,白桉沿着绳子艰难迈出的每一步他都不曾忘记。

    白止卿扬了扬头,直视那刺眼的太阳,将眼泪逼了回去。

    是的,小月亮不怕高,怕高的是他的桉儿。这世界上克服恐惧的方法有千万种,他却替桉儿选了最痛的一种。

    “止卿,刚刚我们就是从那个高楼里出来的吧?”

    “止卿,这是我们刚刚走的路吗?好像和地面上看着不太一样诶。”

    “止卿,那边的喷泉好大哦,里面的水比海还要蓝!”

    白止卿怔怔地看着怀里手舞足蹈,吱吱呀呀的人,强压着涌动的情绪和有些发抖的嗓子,耐心地回应着他。

    高度不断下降,白止卿控制着滑翔伞稳稳落地,解开了束缚桉的安全系带,“累了吗?我们现在回去休……”

    “止卿,再来一次!”桉转身拽着白止卿的胳膊,打断了他没说完的话,银白色的睫毛扑闪着,眸子里泛着名为期待的光。

    白止卿眨眼间不着痕迹地错开了桉的目光,只是抱着他,揉了揉他的脑袋,沉声道,“好,我们再来一次。”

    —————————————————————————

    英国,科尔切斯特。

    陆骄坐在监控画面前,将实验室内发生的yin乱场面收在眼底。他神色惬然,摆弄着桌面上关于白氏资本董事长的最新消息,还有一沓子或模糊或清晰的照片,是白止卿和一个银发少年的私服照。

    屏幕上滚动着不入流的媒体散发出的小道消息:

    “白氏资本董事长携一银发少年车内接吻……”、“调教师白夜宣布今年不参与云海涯年终拍卖……”、“白砺锋答记者问,确认白止卿已有伴侣……”。

    陆骄嗤笑一声,将手中的雪茄抖了抖,弹落了持了几个小时的灰,拿起桌面上的一沓照片,前往底层实验室。

    滴滴——最高权限认证中……

    滴滴——生物认证通过。

    屋子里的男人们闻声跪了一地。白桉的身子跪趴在cao作台上没有一丝生气,连受痛后的颤抖都微不可查。后xue破了洞一般张着,腥臊粘腻的液体混着血丝向外淌着,与挂在大腿内侧迟迟没有落下的白浊融合到一起,抱着团流到了台面上,覆盖上了一圈圈已经干涸的印子。

    陆骄挥了挥手,示意跪着的男人们下去,直到实验室中只剩他们两个人时,才将手中的照片摔在了白桉的脸侧。照片砸落台面的声音清脆,带起的微风撩动了白桉的发丝,白桉却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哈哈哈……”

    陆骄看着白桉跪趴在台面上这副被玩得凌乱不堪的模样,笑得凉薄不可测。曾经在他面前施舍给他同情和怜悯的清冷少年,现在变成了被玩烂的破布娃娃,任由他蹂躏。他眼中的嫉妒消失不见,权利置换,地位对调带来的快意令人舒适得血脉都开始活络了起来。

    陆骄将当年白桉对自己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白桉,只是语气不如当年白桉那般温柔,带着剔骨刮rou的刻薄和嘲讽。

    “你还好吗?是不是有些累了?”

    白桉依然没有反应,尽管没有得到答复,但陆骄还是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伸手勾了勾串联白桉身体的线。手术用的缝合线可以被身体吸收,被白桉用血rou滋养了一夜的缝合线在穿刺的孔洞里溶解了一些。

    陆骄嘴角的弧度逐渐变得残忍冰冷,下一刻,他指尖倏然用力。

    “啊——!”

    白桉沙哑的惨叫声在安静的实验室里回荡。

    被身体吸收了一些的缝合线依然可以受力,徒手将其扯断,连陆骄的手指上都留下一道清晰的红色的泪痕。

    白桉饱经折磨的三点更是无法承受这样的暴力,被扯得失血的乳尖和分身流不出血,却微微撕裂开。软rou变形,一时间无法复原,但皮rou变形又恢复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唤醒了白桉的意识。酸麻胀痛一起发作,灼烧着白桉的每一根神经。

    失去了丝线的控制,他脱力的身子在重力的作用下碾压着饱受折磨的乳尖,向前滑动,瘫了下去。合不上的后xue将肠道内的液体一股脑地吐出,胸前和分身的伤口在此时才冒出暗红的血。

    被禁锢许久的身子突然展开,像是强行去扭动一个生锈的轴承,白桉的不堪重负的关节叫嚣起来,释放着生涩的痛。他的下颌脱臼,无法合拢,舌尖上无力地垂在台面上,还可笑地挂着半根断裂的缝合线。

    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白桉艰难地睁开了眼。

    陆骄用一根手指,将他面前的照片缓缓推开,画面的全部内容是长发男人和银发少年。

    在白桉从没见过的景色中,牵手,拥抱,接吻……

    陆骄的动作极其缓慢,像是给白桉拆开精心准备的礼物一般,他在欣赏白桉收到礼物时,逐渐破碎的眼神。

    一张接着一张,白桉眸子中的情绪越是汹涌,陆骄的笑声越是嚣张。

    白桉看似牢固的心墙其实是由一处处残垣断壁拼凑而成的,击溃他不需要迅猛的攻势和精湛的技巧。从内而外的一个细小摩擦,就足以让他崩塌,比如……

    陆骄说,“你将他当作至高无上的神明,可他却不止拥有你一个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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