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脚边的漂亮玩物_第十七章:霸道总裁强制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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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霸道总裁强制爱 (第2/3页)



    徐正见他坚持,把软垫递给了他。

    钟萄随老管家走进这座堪比宫殿的楼房,一个小时前就已无比规律地吃过午餐,窝在单人沙发里,看着壁炉里跳动的金红火苗,无所事事地发起呆。

    钟萄面前的小桌子上摆满了零食和切好的水果,他一块没动,只在阿姨送过来时,被她引着说两句话,其余时间都很安静。

    钟萄记得他第一天来到这里时的样子。他从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醒来,身上盖着轻轻薄薄的被子,却感觉不到一丝寒冷。辉煌的阳光透过紫罗兰色的雅丽窗帘渗漏进来,一尘不染的地板足可鉴人地发着微光,钟萄仿佛闻到春天明媚的气息,不知今夕何夕,想下床拉开紧闭的窗帘看一看窗外早春美景,不想扯动下身撕裂的伤口,疼得冒了一身冷汗,跌坐回床上。

    身上的疼痛一齐复苏,钟萄嘴巴红肿得厉害,尤其是下唇,右侧还有一道破了的口子,纤白的脖颈上绕着几道暴虐的指痕,以及手腕上和大片被柔顺衣物遮住的部位,是化不开的血迹斑斑。

    他闻到身上浓厚的药味,看到露出的手腕上融化掉的粘稠药膏,想是有人帮他上过药了。

    钟萄缓慢地下床,尽量不牵扯到下身最要命的伤口,想看看有没有人在,问一问自己这是在哪儿。

    钟萄打开房门,刚一迈步,便被站在门口左右两边的两个黑衣青年吓了一跳。他们戴着钟萄在电影里见到的黑色墨镜,身形挺拔,见钟萄出来,手扶在耳边说了句话,很快徐正拄着他那根用作装饰的紫檀木拐杖,从走廊拐角处步伐稳健地走了过来。

    在此过程中,那两个看上去就很危险的黑衣人没和钟萄说一个字。

    徐正去到钟萄住过的房间里,拿出一件长款羽绒服亲手给他披上,把毛绒拖鞋放到地上,像对家中幼儿那般嘱咐道:“好好穿上,出来穿这么少,别再着凉了。”

    面对慈善的老人,钟萄终于开口问道:“您好,请问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老管家说这里是上蓝溪,少爷昨晚把您送到这里来的。

    钟萄反应了一下才猜到他嘴里的少爷是谁,“是,是贺先生吗?”

    老管家微笑着点头,钟萄问他贺从微为什么把自己带到这里来,又问他人现在在哪里?

    对于前一个问题,老管家表示自己知之甚少,至于少爷嘛,自是离家工作去了。

    他边说边走,步伐不快,钟萄勉强能跟上,听完老管家的回答,刚好来到一间宽敞明亮的盥洗室门口,他让钟萄先洗刷,其他事情一会儿再说。

    钟萄稀里糊涂地刷完牙,又被他三两句请去吃饭,吃完饭后,钟萄虽觉得自己这种吃完便走的行为很不礼貌,还是不想多耽搁地向老管家提出告别。

    徐正笑眯眯地说,不介意的话叫他徐伯就好,也不用“您、您”地称呼,怎么舒服怎么来就行。然后让人取来开好的药,给钟萄倒了水,让他服下,说季医生下午会来给他问诊,查看他的情况,又让钟萄注意身体,不用这么早走云云。

    钟萄难以拒绝这个对他关怀备至,用恳切的眼神望向自己的老人,说出的话嚼吧嚼吧咽回了肚子里,想那就再多留半晌,下午再走吧。

    下午季医生一直看顾钟萄挂完点滴,起身离开的时候,钟萄准备跟他一起向别墅里的人们辞行。却被徐伯告知此处地处偏僻,家里又没辆小汽车,钟萄高烧未退,怎么能再受颠簸之苦,何况晚饭都准备好了,还是在这里多住一晚,明天再走也不迟。

    钟萄无计可施,手机也不在身边,联系不上刘姐没法向她请假,外卖那边更是不用提,只得心内惶惶地在这里住了一晚。

    钟萄第二天还是没能走成——徐伯一大早摔了一跤,钟萄知道上了年纪的人摔一跤不是小事,劝徐伯不要怕麻烦到医院看看,徐伯怎么也不肯。房子里的其他人都在忙自己的工作,颇有些脚不沾地的势头,徐伯不愿意跟别人说话,只老小孩似地缠着钟萄。无法,钟萄在三楼尽头的房间里度过了他来到这栋别墅的第三晚。

    那天,说是钟萄陪着徐伯,倒不如说是徐伯陪着他。徐伯让人不知从哪儿搞了辆崭新的轮椅,行动上倒是比浑身疼痛未愈的钟萄还要便利。钟萄挂点滴时,徐正会给他看着药,他也很会聊天,进退有度,相处起来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一直到了第三天,钟萄在盥洗室里按照季医生的嘱托,给那里换药后,挪步到室外过道,站在三楼露台黑色栏杆前往外望,碰巧看到徐伯举重若轻地提着个大号洒水壶给花圃里的白茶水仙等花卉浇水,嘴里哼着听不出调子的唱曲,健步如飞地浇完了满满一大桶,轮椅空置在廊下罗马柱旁。

    徐伯提着空荡荡的洒水壶,抻直腰板笑了笑,不期然间对上钟萄的眼睛,开怀的笑容戛然而止。

    别墅里没有钟萄的行李,他赤裸地来,自然能无牵无挂地走,只是当他下了楼,这次拦下他的不是老管家的口舌,而是突然出现的一字排开把去路堵得死死的八个保镖。

    钟萄被软禁在了这栋别墅里,别墅中每一扇紧闭的房门全都为他打开,畅通无阻,除了户外敞开着的黑色铁门。

    第四天,钟萄身上的伤好了许多,羞于启齿的部位的伤逐渐愈合恢复,虽然行动上不比以前自如,所幸体温不再guntang,无需躺在床上打点滴,只需按时多服两天药即可。

    从清晨到日暮,繁星点点到日光破晓,钟萄始终待在这座房子里,除了基本的活着的需求,他要么窝在客厅一角的沙发里,那么就是躲在房间里,没人主动跟他说话的话,他一整天都不发出一点声音。

    第五天,钟萄仍然没有见到这栋房子的主人,但徐伯给了他一部智能手机,戴上老花镜教他这个年轻人怎样使用它。

    想到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于是才有了和沈荻的那通对话。

    那个做饭很好吃的阿姨给钟萄打开电视,找了个他们年轻人可能喜欢的综艺陪他看了起来,自己被逗得前仰后合,合不拢嘴。

    黄昏夕阳下沉,粉紫色的晚霞铺陈天际,辉丽的微光投射到室内,奶油色的墙壁闪闪发光,预示着冬日夜晚很快就会降临。

    明暗交际之时,钟萄在二楼阳台上找到老管家,问他方不方便让自己给贺先生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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