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男妓他被清冷神明强制爱了_被跳蛋塞到B口大开母j下蛋,跳蛋滚一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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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跳蛋塞到B口大开母j下蛋,跳蛋滚一地() (第2/2页)

    一切都在按她所想的那样。

    所以,陈默笼绽放出形如陈默笼班长时期的微笑:

    “不行哦,sao狗。”

    ……

    “咯——”

    白谦野哽咽一下,哭不出声,像是绝望把自己卡住了。

    但xue还是完全合不上,空气从外界灌入,似是也要化作yinjing来玩一玩这xue道。他毫无安全感可言

    陈默笼是个变态,富豪标签加上恶趣味性癖,他可以想象得到自己的结局。

    他一定会坏掉的。

    但他怎么可能反抗得了近在身边的豺狼啊。

    更何况,他爽了,这具被调教过度的身体爽了!

    这就是他的命啊。

    等烂掉吧。

    下边在流水,他上边的眼泪也在无声中流淌,上下齐流。

    ……

    突然,他感觉有干燥温热的掌心拢住他松烂的后xue。

    “白谦野同学,我不希望你哭的。小学的你,大部分时间是安静的,但绝不是因为胆怯吧,你总是拿着笔伏在奥数三百题上沙沙沙写个不停。可能是脖子酸了?你偶尔会抬头看一眼周围,所以我有幸能看见你的目光——是很坚毅的哦。而且,你一旦和别人说话,就会不自觉流露昂头。哈哈,还在上小学,就已经有竞争意识了呢。我们的白谦野同学,是很骄傲的小孩呢。所以我常常想,真不错啊白谦野同学,他一定在自己确定好的美好道路上坚定前进着。”

    陈默笼的两指轻巧滑进他xue内,打着小圈,将yin水引如一条平稳溪流。是安抚。

    “而我呢,因为某种先天缺陷,是不会有这种感受的。所以,我有时会出格地想,能不能窥探一下白谦野同学的内心世界呢?是什么让一个小小孩如此闪闪发光呢?”

    她的动作情不自禁快了一点,没有凌虐的味道,只是单纯的激动。

    “啊,抱歉我说偏了。回归整体,我只是想表达,在我看来,白谦野同学虽然会哭,嗯,毕竟是人类嘛——”

    手指如梦初醒般放缓速度。

    但在最后,却如山崩地裂般静止:

    “但不应该哭得这样谄媚、虚假。”

    白谦野的后xue猛然一缩。

    “白谦野同学,你心里有在害怕吗?我不知道。”陈默笼的声音在白谦野耳中震荡,“但你的哭已经不再有表达情绪的作用了。太假。你非要仰头把泪水蓄满了再闭眼,闭眼时间超过了正常值,为的是让睫毛上沾上泪珠,接着往左侧偏头,好让一颗饱满的泪恰好划过泪痣,显得楚楚可怜。你只是想营造一种可凌虐感,激起人的兽欲。这是所谓男妓的把戏吧。”

    白谦野被吓得一时间忘记继续落泪。

    是,他只是难过了一小会。但紧接着他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这一事实,甚至还觉得刚刚的难过莫名其妙,毕竟他一直遇见这种事,现在又在卖,挨很多个人的cao诶,他挨了那么多次了,jiba是rou做的,跳蛋的壳是塑料或者硅胶,又不是被刀子划屁股,怎么会烂掉。什么什么烂啊,他在想什么啊?

    而且,陈默笼讲的已经太遥远了,会让他产生“啊,自己真是这样的?”的错觉,可他是对——他自己陌生啊!他理所当然地觉得别扭、恐惧。

    所以他要迅速回到熟悉的角色中去,沉浸于做一个吃jiba的男妓。

    但陈默笼凭什么厌恶他假哭?!

    不是,她难道不懂这行当就靠演吗?!他都已经是卖了,不是什么狗屁的闪闪发光的普通同学了,还要他和之前一样呐?!

    但白谦野当然不会扭过头去质问陈默笼啦,只是趴在地上,无比乖顺。

    所以,他没看见陈默笼脸上的表情。不是厌恶,鄙夷,愤怒。

    而是迷茫。

    神明不明白,小学、初中、高中、大学,自己一直看到了这个人类,他却找出了神明不在的地方,躲在那里,改变了。

    陈默笼的习惯性笑容从迷茫中隐隐透出:“sao狗还记得我们的任务没做完吗?跳蛋给sao狗榨汁的环节过去了,现在,就由主人我亲自——把sao狗干到潮吹吧。”

    直肠是她现在能找到的唯一路径。

    “什么,啊?”白谦野忍不住泄出一声惊叫,最后又虚弱起来,“主人···”

    陈默笼明白,白谦野可能是累到不想做了,也可能是不明白缺少某个器官的她该怎么将游戏进行下去,更可能是想出解决方案,但对假玩具很是不满,因为那无法真正满足他,只会让他整夜表演。

    但不管他如何阻挠,陈默笼绝不会放弃这个路径。

    “白谦野同学,缠上你的可不是普通人。”

    陈默笼解开浴袍下摆的扣子,撩起,露出一个青筋暴起、勃然挺立的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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