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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记仇(上) (第2/3页)
,隐约见窗外有亮光,匆忙爬起来就冲出去,还没看到太yAn,但见到了他。 他就站我门口这边,倚在栏杆上望着远处,似乎也在等日出。 我们互道了早安,“你每天都起这么早吗?” “今天醒早了。” “看日出?” “嗯。” 一阵风过,他转头打量我一眼,抬手把我搂进怀里,“冷不冷啊。” 不冷啊,这种热带的海边最多就凉一点,不过我被他x口温度包裹的时候,贪恋着没肯说实话。 我圈住他,拿他身子暖我,他也很配合。 “可冷了。” 晨间的浪声温和地在远处轻摆,风吹过,把热带特有的植物香料味拂来,他脸颊有清爽的触感,颈侧还带着他床上的香,我们偶尔说两句回程的事,多数时候只是这么等日出。 也不光是等日出,等待也是种记录,我像记一个梦,一场电影一样,把海边细微的变化收进心里,和左心房他的温度放到一块儿。 把热带的风,和他晨间清凉的侧脸放到一块儿。 把他的味道,和我的轻颤小心放到一块儿。 把那晚的意乱情迷,和耳边留下的声音放到一块儿。 他m0m0我肩膀,“还早,去冲杯咖啡吧。” 我回屋收拾了一下,冲好咖啡的时候,正听到他叫我,“歌儿,快出来。” 我端着杯子小心地快步出去,正赶上太yAn从两艘渔船中间冒出亮眼的尖尖。 等我兴致高昂,专注地看着那轮橙红露出半颗,亮得不再能直视,他已经把咖啡喝得差不多了。 “就给我留一口啊?” 他看看杯底儿,把最后一口也喝了,“给你留一口。” 然后他就搂着我亲起来,直到让咖啡的香味变成他的香味,他每次亲我都像变了个人,总b平时多些凶,但这个早上却很温柔。 “我以为你失忆了呢。”我轻声在他唇边念。 短短一个吻结束,日出的颜sE正好照在他脸侧,他笑着又轻吻在我耳边,隐约一阵响动传来,他扫一眼身后,手撒开,“怎么没把你急Si呢。” 我气笑地踹了他一脚,正好赶上其他人出门,看见这一幕调侃,“哎哟meimei,尊老Ai幼啊,他也不是小伙子了,这身T你可小心。” 等朋友离开,他小声问我,“说我身T不好呢,你要不跟他说说我身T怎么样。” 我笑骂着甩门回屋,“不要脸的老东西。” 原本我们是晚上一起飞,他临时有事改签了机票,中午就先走了,等他起飞前我发消息问他,顺利吗。 他说顺利,提醒我别落东西。 我又发,一路平安。 他没回音,直到他飞机落地,直到我上飞机,也没收到他一点动静。 晚上何谷可能在别处看到他动向,告诉我们说他已经落地了,我问何谷,是他给你发消息了吗,何谷倒是也说没有。 我心里有点不爽,又想起好久之前,这位爷也是因为不回复,把我气了一天。 大概他的忙是我没法想象的吧,回去之后也并没有感受到我跟他关系有什么质的变化,他从来也不会额外地联系我,关心我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至于我认为理所应当的出入报备,那自然是也不会有的,唯一多了的,就是我知道他什么时候在北京了。 只要在家,他肯定会打个电话给我的,倒不是特意报备回来了,因为总也得是等他忙完以后,可能自己,或者何谷那边知道了,都会约个局或吃饭,回回要叫上我。 稍微不同的就是,兽啖血则不甘饮草植,人食髓知味则不知餍足,他倒也不是真佛陀,何谷有时候倒成了他的阻碍。有时候他原本要直奔着我来,奈何何谷跟他这几十年的习惯轻易是改不了的。 于是,今儿是明天有会,明儿是有应酬,何谷的局就让他这么逃了好几次,去了也是早早就走了,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要送我回去,回头就送到了枕头边,特别是又是喝了酒又是要憋着坏的时候,b平时还能折腾人。 有几回我想着一会儿的事没忍住,怕了的出声劝他“别喝了”,终于叫何谷看出了端倪。何谷是个鬼JiNg的,他只是歪歪脑袋多看了几眼,倒没多话,也许是看到他眼神没敢多说。 而我只有回头被他变着法磋磨的份儿,耐不住烦了,伏在他肌r0U格外紧绷的胳膊上,或是抓着我视线所及仅能触到的一双手狠狠地咬,于他倒像是兴头上的回应,惹得他更来劲了,我只能yu哭无泪地啐一句,“你本事真大。” 他说的对,不叫我问,怕我下不去嘴。有了这几回我是真的知道了,他这些活计得是多少临床经验总结的,真不Ai琢磨了。 我原先以为这码子事无非就是那点东西,上了他的贼船才知道还有这么多花样,一样是人,他这一身可算是没白长,物尽其用,你看得着的他都能拿来折腾人,我只有求饶的份儿。 男人在这事上,偏你越求饶他越来劲,听一声还不够,还要你拿出诚意来,放软了姿态,一遍一遍说给他听,他耐心足,也有那个本事熬人,我从前估计的是一分都没错的。 奇了怪的是,他不在我这过夜了。 实在有时候忙了,临出发前一夜来找我,进门儿也不跟我废话几句,完事儿了顶多躺那跟我温存一会儿,然后提了K子就走人,不管多晚都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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