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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麻全痛阉割贱男畜根,血Y猩红溅墙,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狂爱 (第2/3页)
啃甘蔗,买太多了,老婆是个矜贵的,浅尝辄止,勒令他将剩下的吃完,杜绝浪费。 甘蔗很甜,程佚小时候只配吃甘蔗尖,嫩是嫩,不甜。甘蔗根虽然硬,却很甜,家里人都不爱吃,砍掉扔在甘蔗皮堆里,程佚偷偷捡起来,削掉带泥土的皮就能吃了。 现在可好,老婆把最甜的部位留给他,让他随意发挥。买的好甘蔗,比村里自种的青皮甘蔗绵软清甜,咀嚼带来的愉悦感加上甜味带来的幸福感上头上让他啃了一节又一节。 过了会儿,手机响了。池玉接起来喂了一声,然后安静听对面说话。 没过几分钟,池玉鸭子似的笑声回荡在客厅,混合着程佚吐甘蔗渣的动静儿。边笑,池玉冲大屁股招手:“诶,快过来,逮着了!” “这臭傻逼!走,我们去看他笑话。” 池玉说干就干,从沙发跳下来,满脸通红,兴奋异常。程佚站起身,拍拍甘蔗渣,把剩下半截狗啃甘蔗放在桌子上。 “老婆,现在就去吗……” 程佚将手指上汁液擦在围裙上,黏糊糊的,下垂眉眼看着满脸堆笑的老婆。 “对啊,不然呢,这种时候当然冲过去吐他口水,扇他嘴巴子。” 池玉摩拳擦掌。 程佚有点生气,蹙眉头,抓住池玉衣服:“我不要,我……我没准备好。” “准备,这有什么准备的。”池玉一头雾水。 “反正,我就不要现在去。”壮狗说着大步走开,不理人,摘了围裙跑到卧室去。 “?”池玉真搞不懂又在闹什么别扭,看人笑话还要精心打扮打扮吗。嗯,或许确实该打扮一下,想到这里,他高兴地跟着进卧室,给他打电话,“我晚点来。” “你可以不用来,我怕你看到他精神状况不稳定。” 池玉不以为然:“程佚也来啊。” 池威无语:“程佚胆子那么小,你让他再亲眼看看捅过自己刀子的人?就算隔着铁栅栏,戴着手铐,他估计都吓得哆嗦腿。” 池玉不服气:“那不是还有我吗?” 池威:“别急,还没送回警局。等机会合适我再叫你。” 挂了电话,池玉想了想,他哥说得对,程佚肯定是害怕,才不敢去的。 他正想安慰两句,壮狗就红着眼睛盯着他,反驳:“我不是害怕!我就是不想你立刻去见他,好像他很重要似的!嗯呜。” “我靠,你这是什么逻辑?”池玉瞪大眼,感觉不可思议,他深吸一口气,坐在壮男人身边,磨了磨牙槽,最后还是把怒火压下来,“没有啊。” “有。” “他明明可以躲得好好的,为什么特意到我们拍婚照的现场来?那么多人,还有摄像头,为什么?” “因为威哥把我们保护着,他根本无法近身,他就是想用这种方式见你,而你,你立刻就上钩了!嗯呜!” “……” 池玉被说的哑口无言。 “不是,他哪有你说的那么,就是,对我情根深种,我看他就是傻缺,自大。”池玉还在坚持。 程佚瞪着眼睛,一副‘我看你才是傻缺,自大’的表情。 “他就是,就是。他就是个疯子,他气我,他送那些玫瑰,还把我骗出去捅我,他就是想让你注意到他,他坏透了。” 程佚难过地说着,眼泪兜在眼眶打转。池玉就是个笨蛋,大概是得到太多感情和爱,他把所有人的感情都看得很浅,他不在乎,他有好多替代。 意识到燕宽发疯示爱可能是来真的的程佚更为愤怒,他不允许池玉爱上别人,更难以忍受他的妻子被条疯狗觊觎,一想到有人流着哈喇子视jianian他们的生活,他无比恶心。 “不去,嗯呜。” 程佚紧紧抓着老婆的手。 “或者晚点,你现在就去他不得爽疯了?” “他就是个贱人,他肯定会爽疯的。如果是我,我会觉得阴谋得逞,让你一辈子也忘不掉了,不管是晴朗还是阴霾。” “……” 怎么还搞上文艺描述了。池玉叹口气:“好吧,狗最了解狗。” 像是验证程佚话语似的,燕宽被抓的时候一派淡定,坐在简陋沙发上吃泡面,出租屋破破烂烂,贴满池玉的偷拍照,但凡程佚出镜的画面,都被他用黑色马克笔暴虐地涂掉。 床上一片狼藉,上面摆着只充气娃娃,穿着池玉穿过的同款婚服,没有裤子,衣衫大敞,腿间的洞满是腥臭黏腻的男性分泌物。 燕宽挺淡定的,仿佛知道这天迟早到来。他头也不抬,只请求民警给他一分钟,把剩下的泡面吃完,然后擦干净嘴,亲了亲充气娃娃。 “我来见你了,老婆。” 说完,他就被民警拉扯着,戴上手铐。 和他设想的不同,池玉没来,燕宽从冷静麻木,变得恍惚,暴躁,不断挣扎,怒火连天的发飙,他说他要见池玉。 这个状态根本没办法审问,只能关进牢里。燕宽继续在狭窄的牢房的大吼大叫,用头撞栏杆,弄得到处都是血。 民警开牢门时,他装昏厥,等人凑过来,他差点咬下民警的耳朵。 池玉再接到电话时,情况变得更夸张,燕宽被送到精神病院确诊了精神分裂。 “?”池玉火了,“cao!他妈的别想用这个躲避刑事责任!妈的!” 他本来都要睡了,直接把被子踹飞,嘴里骂骂咧咧。池威继续说,燕宽的前妻带着孩子连夜坐飞机飞过来,看望前夫。 “为什么总是要拉上孩子啊!” 池玉气得跳脚:“这个蠢女人!蠢货!去死!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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